人青

爱与和平,请默念爱与和平

【双聂】桑镶玦,金镶玉(上)

#双聂,曦瑶,忘羡,自己避雷#

#全员遵守爱与和平,不爱看左上角#

#聂明玦是杀手梗,可惜被我写成了霸道总裁爱上我#


“代号?”白炽灯的光照在低头的人身上,冷漠的光弧却比不上话语中的冰冷。

“雀羽,”一个清朗的声音回道,低头的人诧异的仰起头看向站着的人,雀羽,名唤雀羽,却和这个风花雪月的名字毫不相干,还真是有意思。

雀羽站姿挺立,神色坚定,看向代号为夜鸳的联络者,等待着下一个任务到传达。

夜鸳一向懒散不着调的神色被雀羽感染的严肃起来,归根结底,还是雀羽太像一个军人了。

夜鸳并不打算和雀羽说太多话,首领告诉他这是个无法拿捏的危险人物,“新的任务,传递情报与刺杀双重任务,危险系数五星,任务完成需求度百分百。”

“还有呢?”雀羽波澜不惊的拿过资料问道。

“没了,但是我郑重告诉你,这关系到我们组织的生死存亡。”夜鸳的神色彻底严肃起来,双手按桌起身,直视雀羽。

“这一单我接了,希望你们能信守承诺。”“那是自然,这单以后,你将彻底自由。”夜鸳恢复了原本轻佻的模样,让人分外不看好这句话的真实性。

雀羽走出只有一盏白炽灯的房间,看着外面陌生的阳光,眯了眯眼,想起刚刚拿到的资料,聂怀桑,男,清河集团董事长兼CEO,玄正基金会会长……一系列的名头悬挂在这个杏眼娃娃脸的人身上。

好吧,虽然说是娃娃脸,但是这人的表情亦或是手中摇着的那把扇子,都在告诉他这和以前的那些蠢货不是一个货色。

“老大,你就这么把承诺给许出去了?不是说咱们组织除了死,就没有另一条出去的路吗?”夜鸳瘫在椅子上。

首领银制面具下的脸阴狠无比,他负手说:“他活不下来的,就算是他成功了,最后也不过是两败俱伤,到时候,找个人动手,做了他。”

“哦,好。”夜鸳继续瘫着说道。

“你知道我们暗门不是慈善组织,怎么今天这么优柔寡断,难不成你看上他了?”

夜鸳挑眉看向他:“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个能利用很多次的人会被你放弃。”

“把握不了的人,还是尽早放弃比较好,而且他的脸用在这上面,难道不是物尽其用?”

聂明玦在咖啡店看着聂怀桑的详细资料,十几二十岁的时候经常出入夜总会,但是现在几乎不去,偶遇不可能;喜好收藏,以字画折扇为最,眼光毒辣,直接翻页,他也不会鉴赏收藏,学这玩意太难了;那就只剩商业了,聂明玦修长的双腿交叉,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,行吧,这个他能接受。

一年后,酒会

“快看,那就是阙玉集团的老板!”

“这么高,挺帅的嘛。”

“可惜他不解风情的打紧,多少姐妹尝试过,可惜他就是一个钢铁直男。”

“那还是算了吧?我不好这口,这种男人太难攻略了。”

酒会往往是名媛来的最早,她们是用来热场子的,而她们自身出现的原因,是为了钓下一个钻石王老五。

聂怀桑摇着手中的酒杯,看向名媛讨论的那个男人,他也姓聂,在一年前独自建立了一家公司,投资雷厉风行,大多数都获得了成功,因此不到一年,便有了参加有他举办的酒会资格。

雀羽走向正看着他的聂怀桑,说道:“能来参加聂总的酒会,我真是不胜荣幸。”

聂怀桑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一僵,随后不留痕迹的掩饰起自己的失态,举起手中的酒杯,对雀羽说道:“能让聂老板光临,才叫蓬荜生辉。”

两人碰杯,聂怀桑说道:“不知道聂老板对最近魏聂两家新出的鸿蒙院项目怎么看?”

“自然是大赚特赚的好项目,谁都想入这一股。”

聂怀桑偏过头看向雀羽,“可我觉得,你不想。”

“聂总这话什么意思,作为一个商人,我当然想加入这种稳赚不赔的好项目。”雀羽皱了皱眉对聂怀桑说。

聂怀桑放下酒杯对雀羽说:“那你可不要反悔,”雀羽有些意外,聂怀桑这种心狠手辣自己都坑的狠角色,居然会放弃百分百的利益让他插足,“愣着干什么,跟上。”聂怀桑套上黑色手套,对雀羽说道。

雀羽的看了眼聂怀桑一口未动的酒杯,起身跟在聂怀桑后面上了二楼,来到书房,聂怀桑坐在宽大的椅子上面,身形被书桌遮挡,“在合作之前,我应该让聂老板看看我的诚意不是吗?”

聂怀桑戴着手套的手拉开抽屉,向他展示着最新的发明,聂怀桑的手拿着精致的水晶来回翻转着,“这是我们公司最新的产品,由国际顶尖的科学家打造而成……”

听着聂怀桑的话语,看着他来回翻转的手,雀羽有些走神,灵巧稚嫩的手,天生就是用来欣赏字画的,如今却用来谋划与风雅毫不相干的事物,让人扼腕叹息……

“喂,发什么呆呢,这东西太先进了你听不懂?”聂怀桑看着雀羽的呆滞样子,怎么跟个傻大憨似的,说好的精明的很呢。

“这个新款的电子产品一经发售就会引起震撼吧?”“那是当然,这段时间聂总你就去我的公司吧,为产品推广出谋划策。”

雀羽见聂怀桑主动邀请他,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,点了点头,对聂怀桑说道:“好。”

聂怀桑拿出一份合约递给雀羽,“签个字,”雀羽扫了眼合约就大刀阔斧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
“聂阙玉,挺好听的,我叫你聂哥吧,你叫我怀桑如何?”

雀羽点了点头,这聂怀桑资料上说极难接近,更遑论让他放弃利益或者是叫哥,今天是吃错药了吗?

“若是没有什么事,聂……怀桑我就先走了,”雀羽起身离开,只留下挂着微笑的聂怀桑一人在书桌后,看着合约沉思。

“二公子。”聂遥走过来。

“怎么样?”聂怀桑抬起头问道。

“酒杯里面查过了,没有东西,或许只是失了忆。”

“没那么简单,继续查,这一年查到的东西,思路已经够清晰了,我都等了十年了,不差这一两个月。”

聂怀桑走出书房,从二楼向下看去,好像看到了芸芸众生,或虚情假意的客套,或孜孜不倦的追求利益。

而他自己,追求的是什么呢,那个触不可及的人吗?十多年了,有多少次希望,就有多少次失望,从那场意外开始,他追求的那件事,就注定卑微与无缘。

现如今,一个如此相似的人出现,面容,声音,甚至习惯,字迹,气势都一模一样,习惯了阴谋诡计的他自然知道这些事的不对劲,可是,他还是偏执的想靠近他,失去的那些金钱利益于那个人而言,都微不足道。

聂怀桑扶住栏杆,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慢慢收紧,缓缓闭眼,大哥,希望真的是你。

聂辉在聂怀桑身后担忧的看了他一眼,二公子这些年太累了,复仇谋划,资金断裂,财阀争斗,压在这个瘦削的人的肩膀上,他只能挺起身来,背负着重任踽踽独行。

聂明玦回到暂居的别墅,拿起一旁的卫星电话拨打了一串数字,“是我,他现在邀请我去清河集团熟悉新产品,戒备心很强,需要进一步接近。”

电话那头的人让他继续行动,便立刻挂断,生怕被别人窃听,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,一开始,他们的电话就被监听了。

聂怀桑听着电话里的录音,嘴角划过一丝毫无感情的笑,一年了,鱼儿终于上钩了。

“这个打电话的人有意思,去查,记得别引起其他人的注意,这个人就够了。”

聂辉点点头,退了下去,希望二公子这次不要失望了,十年了,每次二公子重燃希望的时候都会有一盆冷水砸下,无论是谁,都承受不住这种打击。

清河集团

“聂哥你来了,这才不到六点吧,怎么这么早?”聂怀桑坐在办公室,手下人告诉他聂明玦来了,连忙让人把他带上来。

聂明玦看着办公室简洁的摆设有些怔愣,他以为像聂怀桑这样的人,屋子里怎么也要摆的花里胡哨,想不到居然意外的和他的品味,也意外的有些熟悉。

聂明玦将视线移到聂怀桑身上,看到他乌黑的眼底,脸直接就黑了,“你一整晚没睡?”

“啊?不是,我睡了,但是我家离公司太远,不如直接在公司睡了。”聂怀桑习惯性的解释,随后愣了一下,真不愧是大哥,失了忆还记得管他。

“聂哥你就在这里熟悉产品吧,有什么不理解的问我。”聂怀桑拉开自己办公室旁边的一道门,指着房间对聂明玦说道。

“好。”聂明玦点了点头,走了进去开始认真研究,这都是什么东西,为了接近聂怀桑,他还是努力研究吧。

聂明玦看向眼中的产品,已经够接近了吧?要不干脆不要研究了?想是这么想,但是聂明玦还是随意拿了一样。

之后他发现,如果没有聂怀桑的解释,他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用。

聂怀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,装模作样的拿起了一份文件,三,二,一,咚咚咚,敲门声响起。


PS:我决定分上下,太多了,写不完。

PPS:聂怀桑是杀手,指路南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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